梦弼说话他是肯听的。
“那宫狐正,我在哪里用功比较好呢?”苗狐会见邵狐正得了指点,连忙问了起来。
“你好好练气养神,就已经胜过旁人许多了。术为法之末,不要舍本逐末,得不偿失。”
苗狐会也欢欣地听了。
他们三个聊天全然不避人,但也好像没有人听见,大概是因为他们前面这几个年轻人聊得更欢快。
到了尚义法师的禅堂外头,自然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尚义法师在镜塔寺也是客人,只是为了借法镜经的原本,才在镜塔寺挂单。
两个僧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闹哄哄禀明了身份来历、造访缘由,就有一个僧人进去禀报尚义法师。
不一会儿,那僧人便出来回话:“尚义法师请几位进去。”
于是宫梦弼三人也跟着他们一起进去了。
进了禅堂,就看到尚义法师在伏案抄经,见着人来,才将笔搁置。
尚义法师胡子都有些白了,眼睛是通透明澈的,笑问道:“几位善信是来找老僧译经的?”
那几个年轻人便怂恿着张承祖上前,张承祖便问道:“尚义法师,在下张承祖,此前曾意外得来一本看不懂的奇书,供奉在镜塔寺,不知尚义法师有没有看过,能否为我们解惑?”
尚义法师看向身边的僧人,问道:“是什么奇书?”
那僧人道:“尚义法师醉心法镜经,我等也不敢叨扰,那书还供奉在藏经阁呢。”
张承祖就把怀里的狐书拓本取出来,放在尚义法师的面前,道:“法师,这是奇书的拓本。”
尚义法师饶有兴趣的将这沓纸页铺展在自己面前,揣摩片刻,道:“这是狐书呀,上面是狐狸的文字。张小公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被尚义法师认定,几个年轻人就更加激动了,张承祖没好意思说自己是抢来的,只含糊道:“机缘巧合得来的,不知法师可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尚义法师道:“我也不认得狐文,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