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局,到底是谁想出来?是新觉,是我,还是下邳城隍?只是一群野狐,怎么就惹来祸事了。”
侯老道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天上一拂,顿时便叫落下来的太阴元气紊乱了起来,打断了张承祖浅薄的修行。
趁着这个功夫,侯老道往城隍庙而去。
有人做法,自然瞒不过宫梦弼。
邵狐正正在向他讨教修行,此前的梦中幻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叫邵狐正脑子都要烧着了。他倒不是执迷于道法神通,而是看到心火变幻,亦真亦假,便认定宫梦弼在火法的造诣也极高,可以求教。
宫梦弼确实是玩火的高手,心火法更是已经玩出花来了,正指点着邵狐正,便忽然抬起头看向下邳方向,道:“嗯?有人坐不住了。”
邵狐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只得问道:“发生了什么?”
宫梦弼道:“张承祖在拜月服气,有人看不下去,伸手搅乱了下邳的元气。现在下邳的元气乱成一团,像是一锅开水,张小公子是别想从滚水里捞东西了。”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却什么也看不见。”
“不必急躁,你修行根底扎实,又有精进之心,迟早能入中三品。”
邵狐正看着宫梦弼,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叹,欲言而又止。
宫梦弼瞧见了,便问道:“你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倒不太像是你的个性。”
邵狐正有些意外:“我们也才相识,你怎么知道我的个性?”
“你的个性藏在你的精气神里,心直意定,勇于求索,难得一见。”
“我是这样的吗?”邵狐正也说不清,但脸上已经带着笑了。
“所以有什么不好说的?”
邵狐正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只是觉得你有这样的本事,不该屈居在这样的位置上,一个个小小的狐正,实在跟你的道行不相符。”
“这有什么相符不相符的?我在做的事情,也不过是一个狐正要做的事情。”
邵狐正摇了摇头,道:“你这样说,那我这样的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