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心里的不甘和怨愤顺着喉咙吞入腹中,脸上却露出笑容,道:“原来如此。”
“此事皆因张承祖而起,也该由他而终。若城隍神秉公处置,张公子送还狐书,我便奏请前辈,握手言和。”
侯道长和城隍神终于松了一口气,笑道:“多谢苗狐会。”
二人又亲自将苗狐会送出门去,等苗狐会走远了,侯道长和城隍神才对视一眼,道:“此事能这样解决,那真是万幸了。”
城隍神道:“张承祖还得拜入你门下,以你门中道法洗去心中恶性,才能有你我早日脱身的一天。”
侯道人叹息一声,道:“若不同意新觉以狐书做局点化张承祖,就没有今日的事情了。”
“新觉呢?怎么不见他人?”
“他昨日在虎山与我对弈,半路上被人梦中拘了魂魄,醒了便匆匆离去了,想必当时就是天狐院那位高手出的手,这老东西却说都不说一声就跑路了。”
城隍神摇了摇头,道:“算了,他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不必管他了。”
侯道人道:“先让张承祖把狐书归还,了了最要紧的事情再说吧。”
城隍神问道:“现在?”
侯道人露出心烦意乱的神色,道:“我总是心神不宁,总觉得事情有变数。”
城隍神便道:“那便依你所言吧。”
城隍神当即差遣了左右阴神前去拘魂,虽然青天白日,但左右阴神俱是阴阳司判官,足以白日用法。
只是左右阴神匆匆去,却又匆匆回来,高声禀道:“大老爷,张承祖去镜塔寺了,不在家中。”
“他去镜塔寺做什么?张家当值的小鬼怎么不来禀报?”
“大老爷,没有见到张家当值的小鬼。”
“坏了!”城隍神眼皮跳动,脸色猛地沉下来,随即看向侯道人。
侯道人心血上涌,他掐动指诀,随后便大怒道:“我等谋划多年,这新觉老贼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先去镜塔寺,你随后就来!”说话间,侯道人便鼓动风云,飞虹而去。
苗狐会还在回城阳庄的路上,张承祖已经到了镜塔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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