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娘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岂能和那顾廷烨串通?”
反正不管你怎么说,袁文绍打死都不承认。
而华兰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她就是心里边有些犯嘀咕,因为自家夫君那个慵散的性格,那可是比谁都清楚。
每天下了朝除非有天大的事,要不然保准都会回来睡一觉,今天怎么就那么巧,下着雨还去玉清观上香,所以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但不管华兰如何盘问,袁文绍就是声称自己不清楚,最后干脆使出装睡大法。
“呼,呼,呼~”
“哼!”没办法,华兰也只能翻过身睡去……
第二天下了朝也没回家,这次是应好友之邀去千春阁吃酒,到了地方上楼一进雅间,就看到几个儿时好友都已经到齐了。
坐下顺嘴开了句玩笑:“重光,这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舍得大出血?”
“呃…仲宣兄,我这区区八品小官的俸禄可跟你没法比,但今天放开了喝尽情的玩,所有消费我买单~”
英国公庶子张景昌,当初并没有听从袁文绍的建议外放,舍不得国公府这个响亮的招牌。
这些年一直留在枢密院,但哪怕他爹是英国公,按部就班现如今也只是提了两级,当然他这从七品的校阅房主事,在其他人眼里也算年轻有为。
而坐在对面的是勇毅侯嫡次子徐鹏举,正默默的喝闷酒,脸上写满了郁郁不得志,因为现在混的还不如张景昌呢。
侯府的资源他是一点都没享受到,就连那门荫的名额,也越过他直接落到了继母所生的三弟身上,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嫡亲兄长有了子嗣也不可能事事照拂。
科举考了这么多年,最后也只混了个秀才,天天在家闲着没事干,还是前段时间袁文绍实在是看不过去眼。
在南城兵马司给他找了个差事,经历司正九品知事,虽然这个官职不太大,但也能吃上俸禄。
至于永平伯之子赵文远,在四个人中是除了袁元绍以外官职最高的,当初在赵宗全面前混了个脸熟,论功行赏的时候连升四级,现在正六品的武毅军左厢统制,可是统帅着数千大军。
于是坐在那意气风发,端起酒杯说起话来也是豪迈万千。
“来来来,大家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