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齐国栋还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表达明白。
“老叔,我可听见了,你在背后讲究奶奶~”
齐爱国一进屋帽子都没摘,来到客厅给老爹递过去个盒子,里面是这次出车到哈城的时候,特意托人买的苏联皮带。
嗔怪道:“你干哈呢老齐,有话跟孩子好好说,别总一整就急眼!”
烟草对于男人来说,那就像喜欢异性一样,基本上是无师自通,这不汪新又尝试了几口之后,基本上就已经上道了,虽然动作还是很僵硬,但最起码不呛嗓子眼。
“这老太太,都退休了管呢乱七八糟的事干嘛?”
“国栋,你爸妈还爷爷奶奶都知道吗,他们是什么意见?”
到楼下被母亲骂了两句。
俩人在这吞云吐雾闲聊天。
当天晚上齐爱国喝多了,一家三口住下就没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睡醒,媳妇闺女没在旁边,穿上衣服也就下楼了。
“吸…呼,咳咳咳!”又尝试了一次,依旧还是被呛的咳嗽,那小脸都皱了起来。
这边齐爱国脱下棉大衣,坐到沙发上陪着老爹和两个哥哥闲聊天。
因为这个大侄子是齐家三代老大,他爸就是客运段的段长,未来的路都已经规划好了,过两年就是列车长,然后车队长、副段长、段长,就这么一路往上走。
都整完以后才回到客厅,发现老太太已经走了,只有妻子沈大夫正坐在那哄着闺女。
这也就不是自己徒弟,要是换成小郑敢这么皮,一個大耳刮子就扇过去,这个年代的师徒可不是开玩笑的,打完之后他爹非但不责怪,说不定都得摆酒赔礼道歉。
“别提了,线索突然断了,也只能暂时搁到一旁~”齐爱民手里也抱着个婴儿。
赵芳丽伸手拉住儿媳妇:“老闺女你别去,让这小子自己整去,一天天的睡懒觉还有功,爷几个就知道往死里喝!”
“那是你观察的不仔细,哪个小偷会傻傻的在那原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