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树,所以女人也靠不住。”
苏容捂嘴说:“不管男女只有自己才是靠得住的。”
殷元想:已经是有一定名气的画家了,经济条件肯定不错了,精神上肯定不会受制于他人了。
他此时开车路过汽车站。
路过一个红绿灯路口,站在副驾的苏容往旁边路边看了一眼,神色顿时为之一变。
将头偏向殷元这边,但是一个青年男子看见了她,冲到殷元车头,大声说:“停车,臭女人我说跑到汕亚来干什么,原来是会情人来了,这回给我捉赃了吧?”
苏容慌乱对殷元说:“这疯子怎么追到汕亚这里来了,殷画家不用理他,从旁边避开他。”
殷元说:“我们几个光明正大去写生,还怕他什么。”
他停车推开门走了下去。
男青年走到副驾驶门前拉开门就要把苏容拽下去。
殷元走前去问男青年:“你是做什么的,无缘故拦我的车干吗?”
这时夏风和叶天琳也从后座走了下来。
男青年没注意到后座上还有两人。
他说:“这个女人是我老婆,这段时间闹着要跟我离婚。昨几天故意跟我说要跟野男人来汕亚玩……”
叶天琳说:“玩什么玩,我们是来汕亚参加青年画家创作交流会的,全国各地每个省三个指标。”
她气愤地说:“难怪她会想跟你离婚,夫妻间一点相互的信念都没有。你老婆是名画家,你做老公别说事业上支持她,最起码生活上给她减负担吧。”
男青年说:“她就是出名以后就开始嫌弃我的,认为我已经配不上她了。”
苏容大声说:“你这样疑神疑鬼,就认为可以留住我。既然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还相互折磨干什么,不如早点离了。”
殷元认真地说:“你们的家事旁人来不应该多说,但是你现在影响我们去写生了,请你让给一边,我们要去翠微峰山上写生。”
他示意大家上车。
莫名其妙在这里耽误几十分钟,何必呢?
男青年执拗地说:“我不管,你现在必须要跟我回去,以后也不要去画画了,越出名心就越野了。”
叶天琳气愤地说:“你以为还是旧社会,女人一定要听男人的话?我还说我老公气度不够,原来还有比他烂上几十倍的男人。”
男青年瞪眼看着她,凶狠地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什么创作交流会?我看就是骗人的鬼话,看你们几个就不是什么好人……”
殷元走前去,提着他衣领,把他往后一拉。
“想不到世上还有你这种男人,不,你就根本不配称男人,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你走开一边,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跟你耗。”
男青年捡起路边一块石头说:“你若是敢把她带走,我就用石头砸烂你的车玻璃,刮花你的车。”
殷元看见对面两个交警走了过来。
“快点开车离开,不然会造成拥堵。”
殷元把男青年堵车的事情跟他们说了。
交警说:“家庭矛盾自己私下解决,不能在路上堵人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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