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安融才有用。”程越生给她指了条明路,“于符这件事足以让许安融意识到你和赵缙关系已经破裂,回南江之后,拿你的股份去跟她谈判,让她跟你站在同一战线上对付赵缙,比你想靠苦肉计博得她信任这种蠢手段来得有效得多。”
顾迎清挺不服的,“之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让许总相信我和赵缙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她咬死我和赵缙勾结,我连跟她谈判的机会都没有!”
程越生堵她:“现在不就有了?”
顾迎清竟接不上话,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眼里还有未干的水雾,衬得双眼眸莹亮。
程越生眼神暗了暗,语调低了几分:“还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快点。”
“今天那些人都是你的保镖?”
程越生玩笑:“如果我说是许总的你信不信?”
“不信。”
“那就是我的。”
顾迎清这才说出想法:“赵缙派了个司机监视我爷爷奶奶,他们那边你可不可以……”
她话没说完,他便直截了当回:“可以。”
他的爽快让顾迎清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又或者急着要干什么,没耐心听完全句。
她又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尤其是许总。”
“嗯。”他回应得不咸不淡。
顾迎清想了很久开口:“……一个月两次?”
程越生斜她一眼:“过于得寸进尺了。”
门又被叩响,程越生拍了拍她屁股,顾迎清从他腿上站起来。
他去开门,顾迎清背对门口,坐进沙发里。
这边海拔比平原高,紫外线强,昼夜温差极大,在傍晚时就已经降温,何况现在风雨交加,门缝一开,冷风寻隙钻进来,顾迎清狠狠打了个寒颤。
难怪今天刘助说,早知道要留宿,就带件羽绒服了。
听外面男人说话的声音,应该是方才上来送行李箱的人,这回拎了一大桶刚烧好的开水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