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过你!」
顾迎清不为所动,「邓荣涛不是也自身难保了吗?你今天敢孤身赴险,无非是清楚今天邓楼夫妇为了笼络权贵在这里秘密设宴,你要在这里少了根头发,邱慈雯就能让邓荣涛吃不了兜着走……说到这里,好可怜,连你亲妈都把你当工具。当初有人要你命的时候,沈进友不顾你死活,你妈是不是也无动于衷呢?」
屈辱与愤恨在心内交织,沈纾纭呼吸愈发剧烈:「你冲我撒气也改变不程越生恨我却也爱过我的事实……要不是我,你也没机会遇见程越生,跟他纠缠。我最最后悔的就是让你那野种活了下来,让他被程越生带走……」
「我说了你跟程越生的事,你们自已处理,我只等他给我交待。」
顾迎清听到她一口一个「野种」,她脑中浮现兖兖天真可爱的样子,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心中不断叫嚣:她为什么不认错?这个人为什么敢如此猖狂?
「我儿子到过你手上……」顾迎清忽然怒吼,「你对他做过什么?」
她说完猛地朝她后背用力肘击,沈纾纭痛哼过后,一边扭动挣扎,一边厉声回击:「明天我就去把你儿子绑了,就像当年一样掐死他!」
顾迎清脑中嗡嗡作响。
那时候程之兖多大?
那么小的小孩,脖子都没长硬,沈纾纭差点掐死他……
顾迎清渐渐松开她,沈纾纭见机立马撑地往前爬了两步想要站起来,谁知顾迎清抄起茶几上的无火香薰瓶便往她脑袋上砸去。
沈纾纭瞬间似被抽除了力气,瘫软在地,眼前一片昏黑。
剧痛慢慢变得清晰,像一根针从后脑勺扎穿天灵盖。
她张着唇,呼吸滞阻,发不出声音。
刚大口喘气,让疼痛缓解,顾迎清用脚将她踹正,骑压住
她胸腹,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