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掐住她的脖子——
沈纾纭还没顺过气来,忽然又被用力箍住了咽喉。
待看清了顾迎清的样子,一股恶寒和恐惧从心底滋生。
「你疯了……」
顾迎清眼睛一眨不眨,眼眶通红,黑瞳里闪着冷冽的泪光,她喉咙里溢出几不可闻的声音:「你想怎么掐死他?这样吗?」
她说着,手中的力道增加。
颈骨不堪一击,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拧断,缺氧使沈纾纭脸色涨红。
顾迎清抽离地旁观着沈纾纭,仿佛往她脖子上施加力道的不是自已。
是那个五年前被做局的顾迎清。
是一无所知时被沈纾纭理直气壮扇过一巴掌的顾迎清。
是那个还在襁褓里就差点被她掐死、无数次被他用「野种」来羞辱的小孩的妈妈。
看着沈纾纭喘不上气。
看着她痛苦地挣扎,蹬动双腿。
看着她双目充血,脸色涨红……讲不出话,只能用眼神传递求生的渴望。
顾迎清心里非常爽快,只恨她求饶的动作不够激烈。
甚至觉得应该有点血腥味才是合理的。
直看到沈纾纭眼神失焦,意识涣散,挣扎的动作变得迟缓……
顾迎清意识到自已做这种事越发熟稔,甚至连害怕的感觉都不再有。
反而是这个念头使她清醒过来。
顾迎清松开她,起身,胸膛起伏环视四周,视线所及并不清明。
「我会让你一无所有……名利、地位……」顾迎清居高临下盯着她,「程越生?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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