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给她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
但她选择了隐瞒。
可能是因为两人发生过那些事情之后,幼渔就不想与他产生任何关系,即使生病了,也不愿意求他来帮忙?
幼渔终于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她身上已多了一条洁白睡袍,她低着头从司徒寒面前走过,朝着自己的床上走去。
她脚步不稳,像漂浮不定的水草在水上漫步。
司徒寒很想伸手护住她,但都忍住了。
当她走到床边,正要坐下时,司徒寒猛然看到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
司徒寒眉心一紧,“那血是怎么回事?”
幼渔正要虚弱地往床上坐,听到他这么一说,低头看去,随后脚步晃了晃。
在她晕倒之前,司徒寒立即上前,搀住了她。
“到底怎么回事!”司徒寒大声问她,“都这样了,还是不肯告诉我么?”
幼渔抬眸看了他一眼,眸色暗淡,很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那个柜子里,有一次性防水垫和卫生巾,你帮我拿一下,另外,帮我找两身干净衣服,我穿一身,带一身,然后送我去医院。”
她低低地说着,声音虚弱嘶哑,末了补充了一句:“我怕血流的更多,不敢走动。”
司徒寒立即照做了。
照顾她穿衣服的时候,他看到她双腿之间还在不断地流出鲜血。
纵然是冷静如他,见了这情形,也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他随手拿起被她换下的浴袍,胡乱帮她擦拭血迹,但很快就有新的涌出,便顾不上管了,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电梯。
在抱着幼渔去开车的这一路,司徒寒都在想她到底生了什么病,为什么会大出血。
难道是自己刚才那一下子,太粗暴了,弄伤了她?
可又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她不是初次经历人事,他刚才再粗暴,也不至于给她弄出大出血吧?
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