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位,幼渔让他把提前拿出来的垫子铺在座位上,才上了车。
司徒寒简直要疯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讲究这些?
而且她怎么知道会流那么多血,以至于污染他的座位?
“咱能先去医院么?这些都是小事!”司徒寒焦急说道。
幼渔却很坚持:“我的病没那么急,你就照我说的做。”
幼渔自始至终都冷静,即使虚弱,也还是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他,司徒寒无奈,只好依她。
铺好垫子,上了车,他帮幼渔系好安全带,以最快速度驶离了半岛别墅。
去医院的路上,司徒寒又问过她一次,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幼渔却半睁着眼睛,呆呆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行吧,她不说,司徒寒也不再追问。
反正到了医院,一切真相大白。
二十分钟后,车子平稳停在医院停车场,司徒寒将幼渔抱下车,进了医院的急诊部。
幼渔的血似乎已经止住了,她自己说的,不流血了,也不腹痛了。
之后就是司徒寒挂号缴费,幼渔自己跟急救站的护士大致说了自己的情况,司徒寒没有听见说了什么,只看到护士扶着幼渔坐下了。
再之后是一项一项的检查,主要是做了心电图和b超,拿到结果后,他和幼渔进入诊室复诊。
医生看完检查结果,又与幼渔核对了之前的病例情况,对幼渔说:“目前是有先兆流产症状,但孩子还在。你们考虑一下,还要不要保胎,不保的话,我建议尽快做手术,最好是今天,再拖下去,对你身体没有好处。”
直到这个时候,听了医生和幼渔的交流,司徒寒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幼渔:“你怀孕了。”
她有些麻木地看向他:“你不是听到了么?”
“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司徒寒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