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拿个金盒锁着。”
沈姨娘再要说什么,被许氏打断:“丽华,你平时胡闹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今天也太不像话了,我心想你请个风水师过来看看,却不想是找了个江湖术士,把这里搅得乌烟瘴气不说,还干出这等蠢事,如今我也庇佑不了你了,就全当没你这个妹妹,免得三天两头扰得我心烦。”
许氏倒是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沈姨娘被骂得措手不及,便也是她自找的,本以为玉君是个怯主儿,哪怕烧了她的盒子,她定也不敢把事告到姐夫那去。
不成想,冒出了手札一事。
还是把林文远拉扯了进来。
事情也跟着捅大了。
沈姨娘害怕的拉着许氏的手,哭出声来:“大姐,这府里除了你,谁还瞧得上我,你要是不管我,我孤儿寡母的怎么活?”说着便又对林文远喊冤,“姐夫,那盒子我一眼都没打开看过,哪里知晓里面有手札,说不定……是别
的什么东西。”
她这一说,玉君没绷住又红了眼,捂着胸口作疼道:“姨娘是说我扯谎了?那手札真真切切就收在盒子里,若不信,我便一头撞死,去地底下找老太爷帮我做主。”
云柳拉住她:“姑娘不要做傻事。”
玉君身子发软,云柳又把她扶进里屋的榻上。
她哭得梨花带雨,仍然好看。
林文远被闹得脑仁疼,怒火未消的瞪向沈姨娘:“她一个孩子,还能跟我扯谎?便是给你这个做长辈的面子,才把那些小辈们拦在外面不让进,你犯了这等大错,自己说,要怎么补救?”
……
后来,沈姨娘怎么说的不知道,只知道当天趁着月色还没彻底黑下去,她收拾东西急匆匆搬到了扶风阁,并让人撤了床褥被套,在地上打地铺,屋里的火盆也被她自己砸成两瓣,交代下人半个月内屋里不准见明火。
然后关了大院的门。
谁也不见。
许氏也回了主院,那一万两银子的事她绝口不提,还让人把锁进库房的那匹布搬出来还给了玉君。
至于玉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