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您虽将此事压了下来,可那日在大街上,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他们没说,不代表不知道,就连楼家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娘子都知道我被方景序在街上欺负了……上回吃酒,她还专门坐我旁边问了我一句,我羞都要羞死了。”说到这,赵钰儿委屈巴巴的又哭了起来,哽咽道,“爹,您要给女儿做主!”
她没有把话说明。
但赵尚书懂了,不敢相信道:“钰儿,你是看上那畜生了?”
赵钰儿红了脸,低了低眉道:“女儿家的清白最为重要,若想堵住悠悠众口,女儿也只能……只能跟他了。”
“胡闹!胡闹!”赵尚书真是大腿都要拍断了,“我赵家的女儿本就是清清白白的,他方景序,休想来沾,你也趁早打消你这个蠢念头!”
“爹……”
赵尚书气急,一把推开女儿,迈了大步走了。
这回,赵钰儿拦也拦不住。
海棠赶紧扶道:“小姐,你脚还受着伤呢,赶紧到床上躺着。”
赵钰儿回到床上,手心还是颤的。
她将心思告知了父亲,可父亲的反应,让她有些害怕。
她问海棠:“海棠,怎么办?”
海
棠也很失措:“奴婢也不知道,但老爷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
“他不会真要杀了方景序吧?”
“杀人是犯法的,老爷是官,应该不会知法犯法。”
“就算他不杀了方景序,肯定也不会让他好过。”赵钰儿担心道,“是我弄巧成拙了,没想到我爹反应这么大。”
“小姐,老爷只是一时难以接受。”
“换做我,我也接受不了,谁家女儿这么没脑子,竟然会对一个登徒子……起了心思。”她双手紧紧绞着被单,说出来,自己都觉得羞。
海棠半蹲在床边,问:“小姐,你真看上那个登徒子了?”
赵钰儿脸上的红色又重了一层,她沉着眸子道:“原来恨一个人恨上半年,天天想着他,是会想出病来的。”
海棠一脸茫然。
听不大懂小姐的话。
可只有赵钰儿自己知道,这半年,每次想到方景序一身酒气抱住自己时,她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