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可当恨一个人恨得太久,恨成了一种习惯后,那人的眼睛鼻子她闭上眼睛都能描绘出来了。
慢慢的那种恨,就变成了另一种异样的情愫。
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察觉罢了
。
直到这次时隔半年再见到方景序,那种不同于恨的情愫像春天的种子一样,突然生根发芽,在心里长成了参天大树的模样。
再加上滚下山坡时,方景序护住她的举动……
让她心头微微动了!
他替她包扎,把鸡腿给她,茅草屋漏雨,他又把自己睡觉的位置让给她,白天还背着她……事情虽小,却桩桩件件都让她心里落了根。
……
赵尚书出了女儿的院子,脚下生风的往大门去,一边整理身上的官服,一边吩咐在院外侯着的小厮:“到库房去把我的剑拿来。”
小厮愣住。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爷是个文胚子。
哪里会使什么剑?
那把剑还是夫人娘家那边一个舅老爷派人送来的,说是开过光,可以镇宅。
老爷不信这些。
就命人将剑收去了库房,一直落着灰。
小厮跟上赵尚书的脚步:“老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要不要小的去通知京兆府?”
赵尚书大袖一甩:“老爷我这是要去杀猪,还不取剑来。”
杀猪不用杀猪刀?
用剑?
小厮不敢多问,赶紧往库房去,将剑取了来。
赵尚书拿着剑,上了马车。
直
奔吏部衙门。
……
方景序到了吏部衙门,将自己在朗州的政绩卷宗复印呈递了上去。
吏部郎中萧尘是他的好友。
办完述职手续,萧尘就把他拉到自己的公房,泡了杯茶给他:“你小子,不错啊!才贬官半年,就调回来了。”
方景序喝了口茶,一脸嫌弃道:“什么茶?这么苦?”
“去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