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到旱魃满手的血,再联想到都是自己后背流出来的,时荔就委屈得想哭。
但现在哭是没用的,太子长曜拦住了想逃跑的旱魃,根本没空管她。
其他人估计怕打草惊蛇,都被打发得走远了。
时荔正自怨自怜地想着,余光里就出现了一抹红色。
抬头望过去,就看见夜渊从远处疾走而来,惊艳绝伦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担忧。
终于有人管她了。
夜渊走到近处,俯下身忧心忡忡地看着地上血迹和她,“殿下别怕,我来了。”
“你背我吧,别碰到我背后的伤口,疼。”
时荔一边说话,一边疼得抽气,为了显得坚强一点,眼尾都憋红了也没让小珍珠从眼睛里掉出来。
夜渊看着她的表情,愣了愣,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动作很轻地把她背起来。
时荔伏在他背上,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和温度,紧绷的心跳终于可以放缓,紧接着头一低,直接昏了过去。
夜渊感觉到后背被两个小小的龙角戳了一下,脚步微微一顿。
太子长曜已经降服了旱魃,像拎一只病猫一样把她拎在手里走回来。
两人目光交错。
“你昨天故意放走旱魃?”夜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太子长曜面无表情,目光扫过他背上的时荔,“你同情她?”
“没有。”夜渊否认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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