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意思拆穿呢?”周凌瑜笑着回应,话中带刺。
他们二人自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么荒僻的地方。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当今陛下本来身体康健,谁也不敢多想以后的事情。
可是一个月之前,不知从宫中何处渐渐传出消息,说是陛下身子大不如前,人前只是装作无事发生,私底下已经在权衡继承人。
陛下膝下子息不丰,除了已世的太子外,仅剩下周恒一个皇子和一位泰安公主。
若是真要挑选继承人,那么周恒和周凌瑜就是最有机会的。
生在皇家,对那个位子不动心是不太可能的。
不管是皇长孙还是二皇子,都想找人帮自己在陛下面前进言,后来不知怎的,查到陛下一直悄然与这家客栈的人有书信往来,便忍不住悄悄过来探查究竟。
毕竟世人皆知陛下寡情,能与之长久往来的,必不会是一般人物。
只是一个伪装成失忆的书生,另一个假扮成了路过的客商。
还自以为自己对外的身份天衣无缝。
只是一日下来,两人都没弄明白,陛下到底与谁一直书信往来。
总不能是客栈的年轻老板娘吧?
周恒和周凌瑜两人又互相防备试探了一番,发现对方也不比自己知道多少,于是安心下来,想着自己还有可能占得先机。
于是在各有心事的前提下,默认互不干涉,各凭本事。
送走周恒之后,周凌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