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血从手掌间流下来。
不行,她苦心求来的这一切绝对不能这样放过!
再给她一点儿时间,她想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之后的几天,刘家风平浪静。
刘母似乎终于想明白了,比起外甥女,还是亲儿子更重要,所以在院子里闭门不出,还请了一尊菩萨像,日日供奉。
刘麒函以出远门之名被关起来养伤,顺便醒醒脑子。
对时荔来说,这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
每天想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人管,手头有大把的银钱,偶尔出去逛街,想买什么直管拿钱买,想吃什么直管让人去做,没有一点儿不舒心。
午后,吃饱喝足没有任何烦心事的时荔看着话本子恹恹欲睡,陪嫁丫鬟走了进来。
“铺子的人来送最新的杏干了,小姐要不要见见人?”
提到杏干,时荔最先想到的是予墨,好奇这次来送杏干的人是谁,于是点点头走出去。
来人却是掌柜。
看见时荔诧异地看着自己,掌柜无奈苦笑了一声。
“不瞒东家,其他伙计实在愚笨,我就亲自来了。”
掌柜说得很诚恳,把手里的杏干罐子交给丫鬟,又拿出了一个不大的包裹,“前日收到予墨的书信,他是知恩的,给东家带了据说当地的特产,我一并带过来了。”
这才是掌柜来的目的,换其他伙计来送东西,也怕有人传出闲话,时荔毕竟是刘家夫人,落一个私相授受的名声嗑不行。
“辛苦了,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