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再回去罢。”
时荔有些好奇予墨给自己送了什么,当着掌柜的面也不好直接打开包裹,只等人走了,才拆开包裹。
里面除了一封书信,还有一个用上好的绸布包裹的小包。
时荔拆开绸布,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支小小的银簪,簪头雕成精巧的铃铛,十分别致可爱。
时荔只觉得这支簪莫名眼熟,不自觉伸手拿起来,直接戴在了鬓边,好像之前她就一直这样戴似的。
书信倒是很短。
只说自己在外一切都好,遥祝东家平安喜乐,除此之外并无他言。
但时荔也知道,这时候出门行商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予墨性子坚韧,和她报喜不报忧而已。
又过了几日,刘父有一位旧友从外地回来,请刘父去家中赴宴,刘父欣然应允。
只是他前脚刚走,温诗情后脚就悄悄地溜出了西厢房。
她这次出来的目标很明确,径自奔向关着刘麒函的厢房。看守刘麒函已经被提前收买了,看见她走过来,默默地打开了门,然后默默地走开了。
这几日刘麒函的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看见温诗情出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满脸心疼地看着她。
“表妹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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