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两手空空,忍不住甩了脸子。
“哼!知道我不舒服,还不把人参带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时荔真的觉得之前是自己太好脾气,给这些极品的脸给太多了。
“母亲,您年岁已高,人参不能乱用,我刚才让人去喊了郎中,给您好好瞧一瞧,看看该如何用药才有效。我的苦心,您可不能曲解了。”
时荔想看看,刘母还能怎么说。
这时候,刘母也反应过来,时荔肯定知道自己在诓她了。可是她满心满眼只有自孙子,也觉得如今刘父不在了,这个家就该自己说了算。
“我不用郎中,我只是可怜斌儿小小年纪长得这么瘦小,想给他补一补。”
刘母干脆说了实话,眼睛直直地盯着时荔,句句话说得理所当然,“你也算斌儿的嫡母,难道不该关心他?”
“马上就不是了。”
既然都说开了,刘父这边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时荔也不想再不痛快,直接对刘母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
“我已经同您儿子说过,我们和离。”
她的话音落下,整个院子里鸦雀无声。
只有跟随温诗情一起回来的婆子没控制住自己,露出了窃喜的表情。
刘母先是愣住,然后反应过来,脸色铁青,一直嚷嚷着“反了!反了!”
她身边的婆子觉得事情不对,慌慌张张跑出去喊刘麒函,生怕真出了什么事情。
时荔也不急,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静静地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