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人。
刘母气得直捶胸口,看样子像要厥过去。不过时荔也不慌,她刚才说的都是真话,郎中已经在院外等着了。
如果刘母真有什么不好,随时进来就能给她看上一看。
刘麒函很快就来了,温诗情也跟着来了。
两人进来看见这副光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儿子!她说要和离!”刘母好像看见了主心骨,指着时荔咬牙切齿,好像她犯了天条似的。
刘麒函走到刘母身边,皱着眉看了一眼时荔,“你非要在这时候说这些吗?”
竟然还有脸责怪时荔不懂事。
“我不说,难道还要拿出嫁妆补贴你们吗?”时荔也不惯着他的毛病,很平静地说出了事情的导火索。
刘麒函一愣,下意识看向刘母。
她理直气壮得很,厌恶地瞪了时荔一眼,“我要她几根人参,想给斌儿补补身子有什么错?”
刘麒函:……
好歹他是一个男人,确实没脸要时荔的嫁妆。
可偏这时候,温诗情弱弱地开口了。
“妾听说,父亲从前给过少夫人几间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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