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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璞玉:“……”
温敬斯目光犀利,一语中的:“甚至,你刚刚也有过同样的想法。”
祝璞玉哑口无言。
温敬斯没猜错,她刚刚的确有短暂的一两分钟里是那样想的。
多年来养成的惯性思维,很难打破。
不管温敬斯表达多少次,她潜意识里都无法去相信,他无条件爱她,且为她付出。
“……不好意思。”祝璞玉低着头思考了很久,决定和温敬斯道个歉。
“我不会怪你。”温敬斯将她抱到怀里,抵着她的额头,“我知道你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欺骗和背叛才变成这样子的。”
祝璞玉抓住温敬斯的胳膊,指关节发白。
过了很久,她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如果你也骗我,我会杀了你。”这句话,祝璞玉是埋在温敬斯心口说的。
她整张脸都在黑暗里,自然也看不到他在听见这句话时的表情。
祝璞玉只听见他在短暂沉默后的那个“嗯”字。
很轻,但又很重。牢牢地印在了她心上。
——
那天晚上,温敬斯很坦诚地给祝璞玉看过了之前查到的所有资料。
两人讨论了几个小时,一直到凌晨三点钟才睡。
祝璞玉难得地在这件事情上信任了温敬斯,也第一次在没有考虑“如何报答”的前提下接受了他的帮助。
温敬斯说查到重要线索一定会告诉她。
祝璞玉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那根紧绷着的弦好像瞬间放松了下来。
这些年,她身上背负的事情太多了,每天晚上做梦都在焦虑。
这件事情刚刚交代出去,廖裕锦的化疗也快结束了。
祝璞玉一直没有和温敬斯离婚,廖裕锦也开始拒绝治疗。
刘易斯医生只好打电话给祝璞玉,让她安抚一下廖裕锦的情绪。
祝璞玉接到这通电话的时候,正好在跟周清梵和尤杏吃下午茶。
原本还算放松的心情,再一次绷紧。
祝璞玉眉头紧蹙:“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联系他。”
刘易斯:“你最好还是来一趟纽約吧,他这一轮化疗之后可能还没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