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手术,如果他一直这样态度消的话,会很危险。”
祝璞玉的眼皮开始跳了:“为什么没办法手术?之前不是说……”
“情况很复杂,每个人对药物的耐受度也不一样,还有心情的影响。”刘易斯提醒祝璞玉,“他身体情况特殊,尽量顺从一下他的要求。”
“……我知道了。”祝璞玉揉着太阳穴,“我订机票过去,麻烦您这几天多看着他一些。”
周清梵和尤杏安静地听完了祝璞玉的这通电话。
虽然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但从祝璞玉骤变的情绪和她说的关键词就可以判断出来,大概率是和廖裕锦的手术有关。
周清梵:“廖裕锦情况不好么?”
“我没和温敬斯离婚,他开始不配合化疗了,”祝璞玉低头点开了订票软件,“我得飞去纽約看看,医生说他这轮化疗之后都不一定能手术。”
祝璞玉现在的状态堪称焦头烂额。
尤杏一直都没明白一点:“廖裕锦为什么非得让你和温敬斯离婚啊?是怕他对你不好么?”
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很不符合廖裕锦的作风。
“应该是怕她在温家受委屈。”周清梵说,“比如之前抽血的事儿。”
尤杏:“那你跟他说清楚就行了嘛。”
最近祝璞玉和温敬斯之间的感情进展,她们都看在眼底,“只要让他相信温敬斯不会让你受委屈就OK了呀,反正他又不是让你离婚和他在一起。”
祝璞玉订好了机票,将手机放下,双手同时揉上太阳穴。
尤杏说的话有一定道理,但廖裕锦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嗡嗡嗡。
祝璞玉放下手机不到半分钟,又进了电话。
这次是廖裕锦打来的。
祝璞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走到了露台去接。
电话接通后,祝璞玉直截了当地说:“我订了明天的机票飞过去,你等我。”
“在这之前,好好配合医生,行么?”祝璞玉耐着性子和他商量。
“来做什么,敷衍我还是继续骗我?”廖裕锦嘲弄地反问她。
祝璞玉:“……”
廖裕锦:“你根本就没想和他离婚,是么?”
他咄咄逼人,“你爱上温敬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