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她随意下楼。
俩人一个坐沙发一个坐板凳,拿茶几当桌子开始喝酒。
“你这手艺不行,这几年你女儿咋过的?”陈风调侃道。
李一山气得想拿筷子敲他:“吃着喝着,还要批评,你这嘴咋这么欠。”
玩笑开开,俩人越发熟悉,就像阔别已久的老朋友。
话题自然而然扯到莫小西身上,李一山叹口气,说小西的母亲去世了,留下他们父女俩。小西三岁得病,到现在已经将近三年,花掉了他的退伍安置费,卖掉了祖上的两套房子。
可是情况还是很恶劣,小西面临不换肾就死的境地。
“那咋整?”陈风心思一动,暗道,又是换肾,又和屈一博有关,这事儿没那么巧吧?
他暗中观察李一山,发现这人其实是个性情中人,身手矫捷,做个混混真可惜了。
“呵呵,之前还好,我在博天安保上班,你也知道的,安保这个行当,各方各面都会打交道。”他有几分不好意思地说,“可是工资高啊,而且公司内部还有人脉资源,据说可以给孩子争取到肾源。谁知道啊……”
不用说陈风也猜得到,可能和自己有关。上次李一山出任务,没能把他给解决了,一准是失业了。
他故意抬头环顾墙上的照片:“你年轻那会也挺帅,现在咋像个老白菜帮子?”
“我说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啊?你才白菜帮子呢,瞧我……”李一山不服气,指着照片介绍背景。
介绍到公司那张背景的照片时,陈风问:“这就是博天安保啊?”
“对,瞧见没?那个刀疤就是我们老板。”李一山道。
陈风点头不语。
俩人都喝得三分醉,陈风和李一山聊得越来越投机。
“要是谁能帮我把女儿的病治好,我李一山一辈子给他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李一山红着脸,手一挥,唾沫星子喷陈风一脸,看样子喝得差不多了。
“嘿~你这……”陈风恶心地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趁热打铁,“要是我能帮你治呢?不敢说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