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但能让孩子享受生活。”
“真的?”李一山瞪大眼,“那我就是你孙子!”
说罢,他从沙发上滑落,跪在地上扑通给陈风磕了个响头。
陈风慌忙把他扶起:“自家兄弟,别这样。”
在厕所里洗了把脸,陈风给成胜男发了语音消息:“成总,我今儿回不去了啊,明天最早班车回去,多体谅,谢咯!”
却不提成胜男看到这消息心里多难受,陈风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李一山简直两眼冒光,热切地看着他。
“吓,别吓我,慢慢来。”陈风道,“走,先上去给孩子诊脉。”
李一山使劲点头,随陈风上了阁楼。孩子在睡觉,陈风捏起她的小手,发觉她真瘦啊。
外表看起来有些浮肿,像胖乎乎的,实际上小小的身躯,早就被病魔熬得快油尽灯枯了。
他不由一阵心疼,便更加仔细。孩子肾经弱到令人发指,重度营养不良。因为肾病,她能吃的东西不多,再加上李一山再怎么仔细,终究也是个男人,吃喝上照顾的不算精细。
这脉陈风诊治了十多分钟,总算是结束。一转身,他赫然发现李一山眼睛直勾勾的,全身都是汗水,头发都打湿了,可见其有多么紧张。
“怎么样?”李一山压低声音问。
陈风摇摇头,示意出去说话。
客厅里,陈风和李一山来了一场相当严肃的对话。
“孩子其实不行了,我也只能尽量延续她的生命,等待合适的肾源。”陈风说,“不过你放心,我的‘尽量’可能会超乎你想象。”
李一山摸不透陈风的意思,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狂涛怒浪中起伏,那心一阵松一阵紧。
“先吃两天的药试试看吧,咱俩勤联系。百度、电话都留一个……”
陈风让李一山找了个本子,写药方顺便留联系方式。
“就这?”李一山想到医院里大大小小各种仪器,各种药,可是陈风只是寥寥几笔,几味看起来很简单的药材,有点不敢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