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问。
阿尔法菌液,他永远忘不掉从曹伟口中听到的这个名字。
姜紫烟顿了顿,摇头:“不知道,你呢?”
陈风说:“我也不知道。”
他怀疑对方知道,只是刻意隐瞒,实际上姜紫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两人对视一眼,姜紫烟叹口气:“当务之急,还是先破案,同时要稳定老人的情绪。你有什么办法没?我能用的手段全用了,没辙。”
“让我试试看吧,不过……能不能有个请求?”陈风道。
姜紫烟点点头:“你说吧。”
陈风转身,从狭长的玻璃中看向走廊,医院人多,却相对安静,生与死交界的地方,永远都让人慨叹的场所。
“我们老话都说,死者为大,入土为安。你们能不能先让秦阿姨把她丈夫安葬了,于生者于死者,都是一种告慰。同时,我想你们也可以将计就计……”
陈风回头看了一眼姜紫烟,后者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头。
两人聊了几句,陈风回到病房,秦阿姨还是保持原先的姿势。她不说,不动,不笑,不哭,如果不是睫毛偶尔眨动,或许会让人误以为她已经过世了。
“秦阿姨,我知道您心里难过,我不劝你忘掉一切,怎么会忘掉呢?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伴儿……”陈风端起粥碗,“不过人要向前看,向前看不意味着咱就把人忘掉了,相反,有些人会牢牢地印刻在咱们心里。”
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手悄悄一转,唤出珍珠。晶莹的珠光,顿时带来温和气流,以及沁人心脾的香气。
秦阿姨沐浴着这她看不见的珠光和香气,忽然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心境变得敞亮了。
那股失去伴侣的忧桑,正渐渐淡化。可正如陈风所说,淡化忧伤不意味着忘记,相反,在这一刻,秦素兰脑海里,出现了老伴儿特别清晰的影像。
赵教授站在一片白光前,冲她温和地笑着,缓缓地摆着手,而后转身,渐行渐远。
两颗泪珠滚落,秦素兰失声痛哭。陈风忙给她扯了纸巾过来,她便抱着陈风的手臂呜呜地痛哭起来,仿佛陈风是她的儿子一样。
陈风心酸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