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杨赐的眉毛缓缓抬了一抬。
杨琦看在眼中,心中不由感慨:堂兄杨彪在颍川任太守至今,伯父都未曾如此关心在意,想不到今日对一个弱冠少年竟然如此上心。
车窗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紫夜姐,你猜哥哥有没有给我们做好吃的?”
女子一笑:“青羽最是爱你,自然是做的。”
许劭霍然一转身,撩开了车帘,目光尽处,正是两道窈窕身影相携而来。一素一紫,艳光照人。
那素衣的女子笑意盈盈,于日光中透着一股温柔灵动的和善,如春风拂面,令人心安。而那紫衣女子透着淡淡冷漠,只对那素衣女子有几分温存罢了,看似更美上几分,却令人望而退步。
许劭目光一冽,缓缓放下车帘。
杨琦见他神情变化,不禁问道:“怎么了?”
“劭……见到了答案。”
他缓缓舒了一口气,道:“孙太守眉心之中有一结,所料不差,他是心中有结,而这结无人能结。与他对谈之时,许劭以‘渊渟剑’相激,而其面色自若,若非是将自己藏得太深,便是他真的别无所求,只求一个情字而已。”
“情字……”
杨赐念叨一句,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禁笑道:“世间多少痴儿女,情到深处无怨由。”
许劭一见杨赐如此模样,不禁又看了杨琦一眼,仍是一无所获。杨赐是天下士人魁首,特地发信邀请自己来帝都看孙原面相,必是有所在意。世间事,唯“情”字难解,孙原心中有情结,便是在他前行路上的一道天堑,反观杨赐,仿佛是并不在意孙原的前途如何。
杨赐挺了挺腰背,冲二人道:“其实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