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老夫见过他一面。”
两人同时一震,显然并未料到杨赐竟然能说这样一句话来。
“当年皇宫之内,刘虞刘公的儿子刘和与他一同出现,天子甚是喜欢这两个孩子,便问老夫哪个更堪大任。”
“刘和少年贵胄,不卑不亢,老夫料到将来他必能官至公卿。倒是那个孩子,老夫有些看不透,似是有些木讷。”
“老夫特地查了他的底子,只知道是徐州琅琊国淮阴县的一名孤儿,与两个乞丐相依为命。后来这个孩子消失了十年,老夫问过刘虞,便是刘虞亦不知道,他的儿子刘和也十年未见过这个孩子。”
“一个月前,天子突然跟老夫讨要三公印玺,印在了三张空白诏令上。”
许劭、杨琦同时一愣,心中登时有些担忧,三张空白诏令,天子的传国玉玺,再加上三公印玺,还是三张空白诏令!天子要干什么?
“一个月前,正是杨公传书与许劭的时候。”许劭眉头一挑,那时候,正是北斗南指的天象。
杨赐望着身前的火盆,冬季快走了,却仍是冷得不行,他随手丢了一枚木炭进去,仿佛在说着什么无足轻重的事情。
“若是老夫未曾料错,除夕之夜,清凉殿里,天子将三张空白诏令交给了孙原。”
马车内,登时一片死寂,只有炭火里的几声“噼啪”而已。
赵忠连夜送来的诏令,令眼前几位朝中重臣,竟都生出几分寒意。
雒阳令周邑坐在下首,满座二千石大吏,自然是轮不到他答话。京兆尹刘陶是皇室宗亲,看着眼前的诏书一动不动,眼睛微微眯着,嘴角还有未擦干净的油脂。
何进望向刘陶,语气森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