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了一块黄绢,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不少小字,摊开放在了桌子上。
司马越本来还想恶狠狠地说上几句,但被羊献容这句话噎住,立刻低头去看这块黄绢,甚至还上手摸了摸。
羊献容将司马衷所有的印章都交了出去,司马越一一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传国玉玺的影子。即便是他有心做皇帝,没有了这个东西,也总是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听羊献容的口气,似乎是要说有关这个事情,当然要去谈一谈的。
真是一场巨大且热热闹闹的登基典礼结束了。
“……可她现在是我的侧妃,即将成为……正妃……”
司马衷一直气不顺,隐忍不发。但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拍了桌子问道:“羊献容,你到底搞什么鬼?显阳宫寝殿那么黑,本王一进去之后,就觉得在给本王脱衣服穿衣服……是不是你让人给本王把龙袍穿上的?”
毛鸿宾立刻起身开始指挥显阳宫的大小事务,也是将大家安排得妥妥当当,丝毫不乱,很有秩序地将这些人都请出了宫。
“嵇飞燕。”
“王爷不想穿么?”羊献容反问道。
“你……要用这个换你的命?”司马越的眼中惊疑不定,想着羊献容的用意。
“但你知道那种感觉么?我与她也算是很熟识之人,她曾经极为爱慕司马颖,便攀上我,想着能够日日与司马颖见面。可惜啊,司马颖拒绝了她,她又迁怒与我……女人之间的那些仇恨,无非都是因为男人……你能够懂么?”
“是。”张良锄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找门板了,但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门板,最终找了个棺材盖子抬了过来。
“那你今日打了她一百个……”想到嵇飞燕刚才那个惨状,司马越心里都抖了一下。
“为何是她?”
天元宫这一边,则是另外一番景象。
“为何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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