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同刘渊谈一谈事情呢。”
所以,所有人都在等司马衷下葬的这一日。
张度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发呆。
一切都似乎回归了正轨,但坊间众人都在窃窃私语有关司马越身穿龙袍的事情,再结合之前有关他毒死司马衷的流言,隐隐都觉得怕还是有大事情要发生的。
或许,她们认命了?
香烟缭绕,呜咽声声。
那些各怀心思的人早已经走得一干二净,留下的不过是司马衷曾经后宫的那些女子们。这些女子早已经过了韶华,不少都是满头白发,容颜衰老。她们没有地方去,最终的归宿又是要为死去的皇上殉葬么?
张度强撑着一口气,说是等羊献容殉葬时,也一定要带着他。
有人开始抱怨,还悄悄说着何必要为这样一个傻子搞这么大阵仗呢?
送葬的队伍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车轮马蹄的声音,连哭泣的声音都没有。
“有何不可?”羊献容又笑了起来,“对于我来说,这反而是解脱。”
翠喜和兰香也坐在马车之上,袁蹇硕和贺久年驾车。这两人被放了出来,看起来也吃了些苦头,身上脸上全都有伤。
话音未落,黑暗的天空中忽然划过了一道闪电,瞬时一声剧烈的炸雷响起,令所有人大惊失色,浑身颤抖。
“无事了。”羊献容依旧坐在那里,看着司马越,忽然面色哀戚,声音之中略带了哭腔地说了一句:“刚刚你坐的位置,就是皇上死之前与我吃饭的地方。你们两个始终有血缘,长得也有几分相似,实在是令人心绪难平……我也要去念念经了。”
但司马越也很平静,虽然依然占据洛阳皇宫的一处办公,却没有任何新的指令。他说一切都要大行皇帝入土为安之后再做打算。
白衣,白灯,白色纸钱撒满天。
司马越表示知道了,并没有过于在意。
张度的双腿已残,两个月仅仅是皮肉愈合,但骨头彻底断了。秦太医都一直摇头,说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这事情也报给了司马越知晓,毕竟这张度是两朝皇帝的贴身大总管,若是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