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却又不敢想她。
乔徽一把松开她,眉宇间有些薄愠:“女子本就体弱,这种事,怎么能以折损女子身体为代价而行之?”
显金乐起来:“这你也收着!”
前世今生。
三篇文章,她狗刨一样的字,居然还敢用红笔批示,紧挨着乔徽刻意收敛锋芒的瘦金楷体旁。
两人靠在一起时不时说说话,夜色静谧,只听林间蝉鸣四起。
“咱们只需要慢慢相处,这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尚且支撑着我度过了在海上濒死的时刻。如今我在你身边,我便已经很幸福了。”
滚在素银匣子角落的,还有几支笔,她在茅草书屋借看过的书.
显金一动不动地抬头看着乔徽。
乔徽克制的粗重的喘息,在一瞬之间,中途停滞。
显金无端端地心尖颤了颤,似掩饰般拿起那只竹柄油纸伞和珊瑚笺灯笼,垂眸低问,“这又是什么?”
至此,才有了回来后,乔徽对显金关于二郎的三问。
“是不行,还是不会?”显金害怕乔徽没表述正确。
海上他想念她。
骄傲的少年,生出了人生的第一次惧怕。
很早很早以前,他就察觉出二郎对显金的情愫,他被为挚友高兴的情绪蒙住了眼睛,直至父亲下狱,家族危在旦夕,在他决定出逃福建的前夜,他收拾家中的舆图、地契、银票所有值钱的物件时,发现了宝珠房中的灯笼、父亲抽屉里他们两个的文章、书房中显金借出看了一半的书籍和放在桌上的笔.
蒙在眼睛之上那层薄薄的纱,被飓风掀开。
显金也在喘,陌生的触感让她瞪大眼睛,有些不耐:“不是有避子汤药吗?“
“你何时对我说过爱我?还很早很早以前?”
两双生涩的唇印在一起。
显金身形一僵。
“你宝元”显金有些语无伦次,“我你.我们你全都留着”
偷偷摸摸守床边的事,乔徽倒也不是没干过。
显金有过很多次的心动。
显金眯着眼,呢喃道:“我喜欢你,我的挚友。”
显金随意笑问:“什么奖励?”
显金打开,里面是空的。
但显金能理解,也并不戳破——相互喜欢的人干点变态的事,叫情趣;
不喜欢的人干点变态的事,叫犯罪。
乔徽道:“我今日带你来此处,便是想告诉你,你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