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蠢货会再去找他的麻烦。”
“到时他必定畏惧。主动来寻我等……”
“更何况,他年纪轻轻,就学那商人手段,弄什么拍卖会行敛财之事,必定视财如命。”
“咱们给他的那五千两,他绝无不收之理。可要是收了,在陛下面前,他可就绝无辩驳的余地了……”
胡惟庸胸有成竹。
“胡相分析的对!”陆仲亨赞道。转头又想了想:“可所谓的煽风点火,该怎么做?”
胡惟庸要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陆仲亨眼睛一亮,“哈哈哈哈,厉害,厉害!”
“这莫非就叫,那个什么来的……顺水推船!”
“不愧是胡相!”
胡惟庸面带得色,轻抚短须。心中却也忍不住对陆仲亨这武夫有些鄙夷。什么顺水推船,连顺水推舟四字都不晓得……
匹夫!
……
“殿下,吉安侯留下了白银五千两,说是拜会之礼。”送走了吉安侯府的马车,朱肃正准备进门,狗儿却从旁凑了过来,对朱肃禀报道。
“五千两?”朱肃眉头一皱。这不年不节的,串门个见个面就送五千两,吉安侯府莫非是钱多了烧的?本想让狗儿退回去,但转念一向,又摆了摆手:
“既然如此,便收入库中吧。”
冤大头送钱,干嘛不收?反正回头吉安侯府抄家的时候,也得便宜了锦衣卫。
“只是也太奇怪了。我都已经缩起脑袋做人了,胡惟庸为何又找到了我的头上?”朱肃心中暗道。自被茹太素弹劾以来,自己就在这碧峰山里一步都没踏出去过,就差亲自拿着个锄头耕田犁地了。
怎么朝中还会认为我是太子的威胁?按常理来说,这风头应该慢慢过去了才对啊。
想找个聪明人给自己分析一番,但身边能说话的除了李景隆这种不甚靠谱的,只有祥登这个老太监。连李文忠都回府给老父侍疾去了。
朱肃略略考虑一会,迈起步子往马厩走去。
府中倒确实有一位顶级的谋士,只是,现在还在马厩里喂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