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京,你们若有行动,也是被人盯着了的,唯有卫家,卫氏曾与我母亲交好,自打母亲出事后,便不怎么与贤王府走动了,反而没人关注了。”
而这些年,私下里,卫氏带着儿子一直听令于小圆子,卫氏一族擅养马之术,亦是为密探院准备了不少战马。
原来如此,还是小团子和小圆子想得周到,也同果令任家人感觉到了朝堂上的风云难测,即使是一国之君亦是不容易。
任平见好好的家宴又聊到了国政上去了,于是开了口:“莫再说那国政上的事,今日咱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就该好好吃饭。”
众人反应过来,也不再提起这事儿,家宴开始,刚才送上的菜凉了,下人连忙撤下再令厨房做新菜式送上来。
沈秋梅更是起身去后厨房忙活去了,长嫂如母,做为长嫂如今掌着这个大家,自是要操劳些的。
宴席才吃到一半,守在外头的小应子匆匆进来,在小圆子耳边低语了几声,小圆子不得不放下筷子。
小圆子看向众人,叹了口气,他不得不回宫去,至于原由不好向任家人明说,但可以看得出来,小圆子这一趟微服出宫已实属不易。
小圆子起身要走,沈秋梅连忙从厨房里拿出刚出炉的油酥饼子,叫小圆子带上,虽然这饼子不是三弟媳亲手所做,却也是沈秋梅经历多次试手,做得特别像三弟媳的口味,也算是给小圆子一些慰藉。
小圆子看着手中的油酥饼子,眼眶忍不住红了,那是他小时候最爱的吃食,如今在宫中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可是再也回不到曾经的那段时光,他的爹娘不会再回来了。
沈秋梅看着这样的侄儿,也是心头难过,婶母再好,也无法取代他的亲娘,这可怜的孩子,沈秋梅抱住小圆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莫哭,回去做个好国君。”
小圆子更难过了,小时候婶母也是这么抱着他的,这感觉就像在母亲的怀里一般温暖,可是他身为国君,他不能贪恋这样的温情,更不能在朝堂上露出把柄。
小圆子点了点头,转身要走,蓉姐儿却是起身追了出来。
屋檐下,蓉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