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将一张字条送到了小圆子的手中,看着他翻身上马匆匆离去。
小圆子回宫的途中,忍不住看了一眼掌中字条,面上一惊,而后是大喜。
身边随行的小应子公公疑惑的开口:“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今日的皇上眼眶都哭红了,怎么现在又要哭了,可是看着不像是悲伤的哭。
小圆子抹去眼泪,笑了,他毁去字条,哽咽着说道:“是件大喜事,过几日我还要微服出宫,到时候可得找个好机会。”
小应子叹了口气,微服出宫岂能这般容易,想想这些年皇上为了朝堂安稳,不得不选妃入宫,每夜更是各个宫中留宿,雨露均沾,辛苦维持着前朝后宫的平衡。
小圆子主仆二人踏着夜色匆匆往宫门去了。
任家的家宴一直到了半夜方停歇。
入夜,大房夫妻躺在床上,沈秋梅靠在丈夫怀中,虽然犯困却还是没忍住跟丈夫说起了今夜二弟媳悄悄告诉她的一个事儿,那就是丑奴决定将一个孩子养在二房门下传承。
任广田很惊讶,他看向媳妇,好半晌方说道:“你确定是给二房做传承?”
沈秋梅点头,这也是她觉得奇怪的事,丑奴为了报恩竟然做到了这地步,那女婿孔修宝他如今可不是当年的小商户,马帮更是四国之间的第一大帮派。
沈秋梅可是听二弟说过这个女婿的,要不是这个女婿帮着丑奴这孩子,吴越国君怕是难以坐稳,而且还听说吴越国往海外发展,早已经不是先前的那小地盘了。
“夫君,你说丑奴将孩子留下来当真只是为了二房的传承么?我怎么感觉挺奇怪的,还有今日家宴上,蓉姐儿和小圆子说的话,这气氛也有些不对。”
沈秋梅说着说着就难过起来,“都长大了,都各自有心思了,这才理解当年婆母为何在我几次三番往娘家送东西后决定分家时的心情。”
“而今的这些小辈们,又到了咱们当年的年纪,夫君你说,他们会不会也都有各自的心思,此番回京城,是不是都带着各自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