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朵。
冯婠为了不被对方用强,她干脆鼓起勇气。
“将军免我受辱,阿婠愿以身相许。”
王贲还没觉得她有多美,只认为是自己大抵是在军营中太久,太久没见过女子。
早闻赵女婀娜多姿,只是他眼前这一位,比言传之中的赵女,更加美丽。
她咬着唇,小弧度地摇了摇他的下摆,一双润泽如珠的眼睛。
“求将军怜悯。”
这样的语气令他血液上涌,他本来就是个血气方刚的人,哪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王贲没给自己多的迟疑。
他打了横抱就将她给装在了怀中。
“怎得如此轻?”
她也太轻了,还没一轮百斤的长刀重。
他惊讶之余,女子颤巍巍地扯着他的衣裳,“……我,我也不知道。”
军帐中暖气是烧的炉子,榻上也是王贲简单的行军所用,虽然不算宽大,胜在整洁,只是不够暖和。
他枕戈待旦习惯了,认真地看着那双眼睛。
“你冷吗?”
冯婠浑身都烧得厉害。
“不,不冷。”
他赴邯郸城的夜宴面王,早也是洗漱整理了一番。
没有她想象中那种血腥味,反而因从宫中出来不久,身上还留散着淡淡的沉香。
他炽热的呼吸从面上洒下,撩开她耳侧的发,绕了两匝。
他感觉到她有点害怕,又哄着她,如同对待随身的宝剑一样。
军营中的条件苛刻,冯婠本来也是娇生惯养的女子,她哪里受过这个苦楚。
对这个铜墙铁壁般的人,他压在她身上,她都快不能呼吸。
王贲没什么技巧,一味索求。
她感觉自己沉入了一种很绝望,又很深切的痛苦与欲望之中。
王贲手中的女子柔软温暖,舍不得放开。
这辈子王贲就没这么担心过别人会不会被他弄疼,她好像能被他给拆了。
她承受不住,开始哭。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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