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愿琴瑟静好。荷华,我知你不喜素环,望若不嫌。”
微风入窗,澄月如水。
她心房一震。
他不给自己听到她答案的机会,他垂首,很快收住她后颈。
许栀微微偏过头,松开他的发,攥了他肩上的衣服,与此同时,手心玉环也捏得更紧。
这一个吻,好像与之前都不同,许栀能感受到他不再刻意收敛住或放大的情绪。
谈不上澄澈见底,却更加直白真实。
烛火一晃,恰好照见了她松开的领口。
不知是嫉妒作祟,还是什么不可名状的愤怒。
在梦中张良还是想起了邯郸,他同意自己违背了礼教的念头。
呼吸渐重。
他觉得这很荒唐,纵然深知是不断重复着的假象,却无法自拔。
他头一次想要涉足其他地方。
等他这样做的时候,许栀锁骨处一重,她瞳孔放大,一声细微的“疼”从口中渗出。
“别怕。”他嗓音低沉。
怕?许栀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怕的。
当年在新郑,她不也是这样咬了他的么?而且更狠,更重。
她的眼睛盛放在黑夜之中,似乎消减了与生俱来的娇蛮跋扈,眼波一横,恰似春意碧波婉转。
许栀不知这是第几次辩驳诸如此类的问题。
城父的月色比楚国行宫要散漫。
她没听扶苏的话,独自换了衣裙,偷偷跑去驿馆。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超出了既定的程序,那么今夜去见他,便是她轨道之上撞上的犀牛。
竹影寥廓,隔一对轩窗。
里面的人绝对不知道,她会在回咸阳的路上滞留城父一日,他应该也不会知晓,她会在今夜悄悄寻他。
许栀想去叩门,刚把手放在门枋,手又缩了回去。
她盯着那扇门上,直到看清楚了上面凿刻的牵牛花藤蔓。这是韩地的土壤喜欢的花草,咸阳鲜少生长。
这扇门内的人,不会说那句:进来就好。
许栀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有多久,一直站到了月亮从树梢爬升至夜中,房内的主人歇了灯。
方才入馆的女役打了西厢房客人的水来,她拎了个桶子,朝许栀挥了挥手,“唉,小夫人你怎么还在这儿?张大人鲜少出门,很少说话,你在这儿站,怕是几日也见不得他人了。”
小夫人?许栀倏然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并不,”许栀刚要说完,又突然改口,“对,是……”
可她声音太小,女役没听清她言辞之中的转折,以为她说开不了门。
“门栓了?”女役秉持有助人为乐的心态,将门开了个足够她进入的空间。
“我方才就看见夫人在这里等,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