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找到一些更多的过去的碎片。
他要慢慢拼凑起来确切记忆才能言说,不能贸然开口。
他确信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同伴’。
故而见到嬴荷华的时候,他才恍然将她与许恺联系在一块儿。
“公主看到这些,心中又是作何感想?”
许栀将带来的管书抽出,一卷裹得很紧的竹简铺展开来。
先是一幅图画,上面是许栀事先画好了的汽车飞机,高楼大厦,旁边还有英文作注释。
许栀从墨柒擅古式机巧来看,猜测他可能是个古建筑学家。
他们不得不从眼前的这两幅图画开始谈起。
先从电灯开始铺开,接着讲了一系列的类似蒸汽火车、挖掘机的见闻。
许栀和墨柒其实都不是专业出身。
他们只能浅显的将其中原理说个大概。
李贤跽坐于案,黑睫覆住他的眼睛,他静静的听着这些算得上颠覆他认知的事务。
有一类人在人接受未知时,会害怕,而故步自封,从而闭关锁国。
而还有一类人,他们锐意进取,取长补短。
他也不当即发出疑问,而是默默记下伺机而动。
许栀越听墨柒说话越觉得别扭。
她说高铁。
他说电车。
许栀决定投其所好。
她问他东方明珠之型状。
他大谈巴黎铁塔之营造。
待许栀将管书中的第二卷帛书展开。
墨柒的脸色一凝。
墨柒看到上面所书,大段的——西洋文。说的是自秦到清的历史事件。
墨柒想许栀大概是个留洋过的女学生。
翻到最后,上面出现了一句他很熟悉的俄文(两年前许栀和李贤以及魏咎上终南山在茅屋的墙壁上所见)
“公主明白此言之意?”
墨柒指着那一段俄文。
许栀是21世纪在西北接受的义务制教育,她不是五十年代的人,也并没有住在毗邻俄罗斯的地方。
她哪里学过俄文。
她摇头。“我看不懂,此段乃是从先生屋壁上所拓写。其中有无缺漏我也不大明白。”
“阿咎说你会背苏子之定风波。”
“是。”许栀说。“当日在上山时,我复上阙,魏咎背出了下阕。”
墨柒道:“宋人之词至秦,有一千年。”
“宋人至当时,也有一千年。”许栀说。
墨柒看着她。
“李贤。”“我幼时初见你,与你确认身份时问你的那个问题,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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