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说不定就控制不住了!”
李晦嗅了嗅鼻子:“我确定你去过平康坊,还是在不久前,身上的这股子香味跟我大兄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天啊!”
李晦夸张的张开手:“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马上就大婚了你可不兴这样啊……为什么不叫我,我也在休沐中啊!”
颜白笑着推开李晦:“我闻到了史仁基的味道。”
史仁基从一个店铺一边闻着胳肢窝一边走了出来:“不该啊,我身上没有胡臭,你怎么能闻到味道?你是不是看到我了?你是不是看到我了?”
(《千金要方》和《本草纲目》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把狐臭称之为胡臭,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原百姓都认为只有胡人才会得这种臭毛病,曾经有个时代,有狐臭也是贵族身份的标志,胡人中会拿狐臭识祖。)
颜白把手搭在史仁基的肩膀上,笑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封地咋样,听说是个富饶之地,食邑户应该是全的吧!”
史仁基闻言就苦着脸:“昨儿就到了,封地就别说了,跟你没法比,你好歹是京兆之下,我那远就不说了。
田地大多都荒芜了,食邑四百户,最后统计出来就只有一百多户,那日子过得是真可怜,我学着你的法子给庄户买种子,修房子,我五年不收租,希望能缓一缓吧!”
“这次回来也是知道你和慧炬的大婚,然后准备去楼观学好好听你的课,学学怎么治理地方。
唉,原先羡慕别人有食邑,可轮到自己了,我才发现,这一点都不好,一群可怜人在土里刨,完了还得给我一半,这……”
李晦把手也把手搭在了史仁基的肩膀上:“走走,这事儿以后再说,今儿难得相聚,咱们去找尉迟宝琳,再去找程二愣子,咱们去喝一点?”
史仁基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走走,等了好多天了,走走……”
秦月颖此刻已经被抓了起来,双眼蒙住,又走了好远的路,绕了很多圈,他根本猜不出自己在什么地方。
但是凭借本能,秦月颖知道自己应该离东市或者西市不远,因为总能闻到断断续续的羊骚味。
“我们是百骑司的人!”
秦月颖点了点头:“那会儿就看出来了!”
“好身手,一个人打了我们三个弟兄还毫发无伤,兄弟上过战场吧!”
秦月颖深吸一口气:“那是过去,如今不是了,贱民一个!”
说话的这人笑了笑:“今日找你来你想必也知道,其实无多大事儿,就是想知道颜侯在长安的安排。
你看啊,你虽说是贱民,可自从颜侯来了之后,你们不良人一个月将近有一贯钱的俸钱,天啊,这些钱比我们这些搏命的人都多。”
秦月颖知道这群人的目的了,看样子他们是想对县令下手了。
这群狗东西!
他娘的,你要是过得比他惨他会可怜你,你他娘的要是比他过得好,比杀了他娘老子还让他难受,秦月颖以为也就百姓有,当官的不会有。
现在看来,这当官的是没有,他们是想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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