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岳老太太虽然是大弟妹的继母,但许姨娘是妾侍,稍有自知之明的都不会赖在南家迟迟不肯离去,实在是不像话。”
南姑母边说边起身,“大弟弟,你好生歇着,我去看看这个岳老太太到底要作什么妖。”
“让大姐姐费心了。”
南姑母走后,南文渊把麻嬷嬷叫了进来,吩咐她跟过去看看,若那岳老太太真发了狠,赶紧派人回来递个话。
岳老太太坐在位子上很是不安,这回她都闹到南文渊的门口了,他居然仍不见自己,真是太放肆,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一会儿南姑母来了,她定要好好说道说道,今日不为她自己和华姐儿讨个公道,她就不信了。
她见这屋里的女侍个个精神清秀,想着不愧是从京城带回来的人,就是不错。等到她的华姐儿被扶了正,雅姐儿也是嫡女了,拜托这个姑母在她及笄后在京城替她寻摸一门亲事应该不难。
岳老太太想得正美,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她本想起身相迎,又想到自己好歹是南文渊的岳母,便把屁股牢牢的定在位置上了。
是以,南姑母进门时,就见岳老太太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甚至神态还有些倨傲。
她这是哪里来的底气这样神气?
南姑母也懒得跟这没见识的蠢妇计较,移步至上首落坐,开始与岳老太太虚以为蛇。
“我这是多少年没见过老太太了,今日相见,老太太还是如此的精神,真是许姨娘的福气。”
而在岳老太太眼里的南姑母,衣着华贵,面容华贵,总之哪儿哪儿都把她这个许家主母给比了下去。她心里升起不少的自卑感,可多年在后宅浸淫的老辣又使她沉稳下来,“姑奶奶过奖了,咱们的确好些年没见了,还记得上回相见还是在清姐儿成婚那日,想起来就像是在昨日似的。”
“可不是,可怜我那大弟妹命薄,年纪轻轻就走了,否则这南家大房断不会是今日这般光景。”
岳老太太又不聋,哪里听不出来这话里的好赖?她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