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芜轻挑了一下眉,诧异地回头看着贺妄,“你、你还真是……”
她的大脑转了一圈,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
他还贴心地给她递词,“不要脸?孟浪?禽兽?荒淫?”
真是还一次性给了四个词儿。
沈清芜被逗笑了,眼角眉梢都盛着细碎的清浅笑意,揶揄,“你对自己的定位还挺清晰的。”
“是啊。”贺妄的指腹压在她的唇上暧昧地揉了揉,“我本来就不是好人。”
他将沈清芜压在阳台上,凑上来吻她的唇,“还没说,赌不赌?”
她轻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谁输谁赢都是我吃亏。”
“怎么会?”贺妄当真一脸正义,手下滑到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摩挲着,“我伺候你的时候,你不觉得舒服吗?”
沈清芜拍开他的手,“别胡说。”
她作势就要往外走,男人两三步追了上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肩,将人又重新扣入了怀中,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吻在了她的唇上,“玩不玩儿?”
沈清芜态度坚决,“不。”
他改用激将法,“沈老师该不会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怕输给我吧?”
她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眸,“你这一招对十岁的我都不奏效。”
贺妄别无他法,又恢复成了死缠烂打,继续亲她的唇,“玩儿吧。”
“不要。”
他又亲了沈清芜两下,“这次呢?”
这下她甚至还没说话,只是刚张开了口就被堵住了,他克制又热烈地攫取住她口腔中的空气,让到嘴边的拒绝变成了细碎的呼吸。
沈清芜被松开,贺妄的手还扣在她的后脑没有移开,深邃幽暗的眼眸里涌动着沉沉墨色,“宝宝……”
低沉喑哑的嗓音钻入耳中,如同有一道细密电流划过一般。
她略微动摇了一瞬,“我觉得还不……”
“吧唧——”
贺妄又接连重重地亲了她两口。
沈清芜被磨得没法,妥协似的点点头,“好好好,赌。”
因为她短短四个字,贺妄连先前计划的带她去打桌球也取消了,直接拉着她坐上了直通顶楼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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