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电梯里他也不安分老实,伸手桎梏着她的腰肢,将沈清芜压在电梯上深吻,极尽柔爱而绵长。
欲色顶楼果真是贺妄喜欢的装修风格,但生活痕迹也不多。窗外的霓虹灯光和朦胧月光照过来,斑斓的彩影交织在窗户上。
贺妄的眼眸炙热得恨不得立马将人不可描述一番似的,但此刻还在装模作样地故作绅士,“那我们开始了?”
他们不论怎么看都是沈清芜吃亏一点的,她只穿了一条长裙而已,而贺妄可是有衬衫、西装、西裤三件。
她却仍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洗牌时的动作流畅利索,格外赏心悦目。
第一局,贺妄输了。
沈清芜单手托着下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来贺爷的技术似乎也不怎么样。”
“愿赌服输,我脱。”
贺妄干脆地脱掉了西装外套,但也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又开始解衬衫纽扣。
在他露出大半紧实饱满的胸肌时候,沈清芜出声提醒,“规则是只脱一件。”
“我没忘。”他将衬衫脱掉,壮硕有力的上半身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随即他又穿上了那件西装外套。
外套即使扣起来也能完全看到肌理分明的胸肌,黑色外套为小麦肤色增添了两分欲气,再加上他这深邃立体的眉眼,色气感扑面而来,还真像是个情色场所的头牌。
沈清芜没想到他来这一招,一时间有些无语凝噎。
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做法也符合游戏规则,因为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对脱衣顺序做出规定。
贺妄在第二轮发牌时微微俯身,对面的沈清芜就从西装外套那大领口处直接把他的上身看了个遍。
有时候脱光远远不如半遮半掩的效果巧妙,很显然贺妄就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他狭长浓黑的眼睛一瞬也不眨地看着沈清芜,唇角扬起漫不经心的笑,“沈总监不打算让让我?”
“你也真好意思。”第二轮沈清芜还是铁面无情,又赢了。
贺妄直接抬手落在了皮带上,让她的眉心跳了跳,“贺妄——”
“怎么了?”他仿佛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似的,语气里有恰好到处的疑惑。
沈清芜甚至开始怀疑这两把是他故意输掉的,目的就是能正大光明地裸着身体在她面前耍流氓。
“行,既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