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衣他都能随时随地地搂着她一顿狂吻,要是穿成这样每天在他面前晃,她担心自己会肾虚。
手机那头的他自然也明白沈清芜的言外之意,他喉间溢出了一道低哑的笑,“乖乖,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对你有欲望从来都不是因为你穿的衣服,只是因为你这个人而已。”
“换成别人,脱光了我都没兴趣。但只要是你,就算裹成粽子,我也会忍不住想和你做。”
他每次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令人耳尖发红的虎狼之词,或许是听多了,沈清芜竟然也渐渐习惯了。
她挑了几件今天发生的趣事给男人听,后者听得认真,伸手用指尖碰了碰屏幕上的她,“那有没有想我?”
沈清芜敛眸,轻声说,“有。”
贺妄的心跳漏了一拍,胸腔中那股灼热的心绪翻涌,他眼眸幽深,“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怎么知道。”
“我在想,如果不是你不在我身边,你说完有后我会摁着你亲。”
“沈清芜,我也好想你。每天早上起床想,在公司想,吃饭想,睡前也想,梦里也都是你。”他眉眼沉沉,一瞬不眨地看着她,“你走了六天,我总觉得你离开有一个世纪了。”
贺妄真切地感受到了那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听着他直白不加掩饰地诉说思念,沈清芜的心尖像是被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她离镜头近了些,嗓音也轻柔下来,“再过半个月,我们就回来了。”
“忽然有些后悔了。”贺妄哂笑一下,“早知道没有你的日子那么难熬,我就不该装什么懂事人设,反正我原本就挺任性混账、我行我素的,该跟着你一起去的。”
“贺妄。”沈清芜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收藏柜第二层第一列的透明瓶子是我调的香。”
他虽然没太懂她忽然提起香水的意思,但还是去收藏柜拿到了那瓶香。
贺妄按压了一下,细密的液体喷洒在空气中,清浅冷冽的香味蔓延在鼻端,像是山林间泠泠作响的清泉混合着雪山之巅的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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