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清芜身上的气味。
他的心跳在这一刻猛烈加速,不要命一般擂击着肋骨。
那股悸动和情愫骤然间膨胀了数倍,完全溢出了胸腔,让他的喉咙都有片刻的涩意,“这是你走之前,专门调给我用的?”
沈清芜欲盖弥彰地轻咳了一下,含糊地“嗯”了一声。
贺妄跟被细密的电流打透了似的,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乖乖,我好喜欢你,好爱你。”
他问,“那你有没有调一款和我类似的香,想我的时候闻一闻?”
沈清芜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清浅一笑,“你猜?”
“不正面回答——”贺妄在这种情况下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惊人的强悍,“我猜有。”
她没说话。
男人将那瓶香水握在手心把玩,如同对待绝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
他唇畔漾开几分笑,明知故问,“调这瓶香水给我是什么意思?让它代替你陪我?”
沈清芜见他明明一脸得意却还要装作无知,没好气地说,“香水除了用来闻还能干什么?是调给你喝的,行了吧。”
但这句话丝毫没有让他脸上的笑意淡去分毫,反而更加张扬恣意,“行,今晚就闻着它入睡了,四舍五入就是我抱着你睡。”
说完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漆黑如墨的眸底墨色浓郁,“那洗澡的时候喷一点,岂不是相当于我们共浴了?”
沈清芜对他现在说的话毫不意外,“你随意。”
“不过还是不了。”贺妄又压低了声线,嗓音喑哑,“容易起反应。”
沈清芜淡然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沉吟,“贺妄,你……”
他低笑着,“沈老师,你得理解我这个在热恋期的、血气刚方的男人,要坦然面对生理欲望,拒绝性羞耻。”
她无奈妥协,“你高兴就好。”
“这么纵容我?”贺妄眉眼沉沉,“宝宝,你好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