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是不行。
沈清芜将他眉眼间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我走了。”
贺妄轻啧一声,“你害怕我?”
“不怕。”她注视着他的眼眸,“有点讨厌你,你太凶了,而且不讲理。”
说完这句话,沈清芜抽身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周时屿等人钦佩的目光中。
贺妄的拳头猛地攥紧了,一股火涌上了天灵盖,抬手就摔碎了桌上的一瓶红酒。
酒瓶摔得七零八碎,他深吸了一口气,“她刚才说什么?她讨厌我???”
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有耐心,她刚才对他爱搭不理,还骂他,他都没把她怎么样,她竟然讨厌他?
贺妄下颔线紧绷,面色阴沉冷峭,“她还说我凶?我很凶?我不讲理?”
周时屿轻咳一声,“贺爷,你听真话假话?”
他眉眼森然,不耐烦,“废话。”
“假话就是你凶,而且不讲理。”
贺妄眉头舒展,“果然……”
周时屿又补充,“真话是你真的凶,真的不讲理。”
“……”贺妄阴恻恻回头看着他,“你活腻了是不是?”
王行舟不甚唏嘘,“九爷,现在的女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我看那女人也和其他想要攀高枝的不一样,像是正经人,人家不喜欢你你就算了呗,我给你找个同类型的。”
“一边儿去。”贺妄捻了捻指腹,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沈清芜的体温和润软的触感,“我就要她。”
出了欲色会所,沈清芜去医院看了穗安。
记忆中早已苏醒过来,考上大学活泼开朗的人和眼前躺在病床上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她顿时心中一酸。
第二天一早,她就飞往了华都去请张景文中医来给穗安诊治,晚上回到公寓时不出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高大身影。
贺妄姿态懒散靠在门上,一见到她回来打了声招呼,“这么晚才回来,等你半天了。”
还行,至少没直接开门进她家等她,算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些。
但还远远不够。
沈清芜打开门径直进去了,然后“砰”一下关上门,贺妄的鼻子险些被砸到。
他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