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学子直觉这个庆姑娘不是普通人,特别是她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
而且她走路步伐轻盈,下盘极稳。
有极其敏锐的听觉,好几次他们站在远处说话,她的视线都会有意无意扫过他们。
与她对视,她不经意间流露出隐隐的压迫感,带有种上位者的气势。
小小年纪便有这般的气度,绝对不会是谭姑娘认为的普通人。
所以,她的丫鬟说老大夫开的药比不上她手里的一星半点,石学子深信不疑。
他去找阿庆求药,却被阿庆拒绝了。
这里谭姑娘的表哥伤势最重,她才会提议给他用。
不过谭姑娘拒绝了她的好意,她也不强求。
其他人伤势轻,普通草药用用就好了,用她这药实属浪费了。
见阿庆拒绝,石学子也不敢强求,只能作罢。
谭姑娘见他在阿庆这里吃了闭门羹,免不了又当着他的面说阿庆拿乔,却被石学子提醒她不要乱说话。
惹得谭姑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直到有人过来说她表哥醒了,她才歇火甩袖转去看望。
谭姑娘到时,她表哥的门却从里面插着,里面传来一阵水声。
同行的年轻男子道:“谨之兄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干净,一醒来就要沐浴更衣。”
谭姑娘急了,“他身上带着伤,你们怎么能让他胡来!”
年轻男子笑了,“你劝得住你去劝。”
谭姑娘无法,只能到隔壁房间等待。
想起石学子的异常,阿庆摸着腰间的软鞭,沉吟道:“到金陵,和师母道过别,咱们就立即启程回西北。”
喜鹊变了脸色问:“姑娘,怎么了?”
之前姑娘还说要跟二少爷在金陵多玩一段时间,怎么忽然改了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