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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庆:“心里不太踏实,咱们早点回去吧。”
伺候阿庆梳洗睡下,喜鹊正准备关门,就见外面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
是早间受伤昏迷的学子,过来拜谢她们姑娘。
这么晚来还来,喜鹊有点不悦。
这人也忒不懂事了,这个点她们家姑娘都已经睡下。
喜鹊遂将人打发走了。
第二天早上。
阿庆梳洗穿戴好,喜鹊端着吃的进来。
“姑娘,昨日来道谢的人,今天又来了。就在门外,您要不要见见?”
昨天来,今天一大早又来。
阿庆肯定要见了。
喜鹊这才去将人叫进来。
出门在外不比家里。
客栈早膳的味道不太好,阿庆有点嫌弃。
不过她知道粮食珍贵,从不浪费食物。
低头皱眉吃着硬邦邦的馒头,就见一身形清隽的年轻男子走进来。
逆着光,阿庆有点看不清楚。
待他转过来走近,阿庆顿住了。
这人,生得比她大哥好看。
长眉若柳面若冠玉,眉眼精致却又没有女性的柔媚。
肌肤是细致的冷白色,一双眸子黝黑得能滴出墨来。
阿庆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
难怪谭姑娘将这个表哥看得比眼珠子还重,张口表哥闭口也是表哥。
昨日见面时,他因打斗脸上身上都是脏污,阿庆并未看清他真实的面容。
看着这张无可挑剔的脸,阿庆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惊为天人的词语。
翩翩少年郎开口更是惊掉阿庆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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