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却是充满讽刺。
宋连荷顿觉气不过,她怎么了?不就是情急之下跟他睡一块了吗?
凭什么以此来羞辱她?
要怪就怪他穿得太禁欲、太吸引人,否则她也不会就范!说到底,该浸猪笼的也是他!
“我不是第一次怎么了?第一次是什么情况你心里没点数吗?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用笑谁?你若以为这就能让我羞愧至死,那你大错特错!按你们男人的逻辑,睡你的人,是我;轻薄你的人,是我;失去清白的,是你!比起我来你才应该是被世人唾弃的那一个!”
男子的眼神微不可见地变化,倒不似愤怒,反而多几分趣味。
这种奇怪的论调,他也就从她口中听到过。
男子捏住她的下巴,一点点靠近,嗓音暗哑:“既毁过我一次清白,那不如,多毁几次。”
他低下头就要亲上去。
宋连荷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猛推开身前的人,“别碰我!”
厌恶的口吻,令男人的眼神顷刻变得阴沉。
兴许是她的态度太过激烈,男人不想伤到她,所以顺势退后,歪着头冷眼看她。
宋连荷双手紧紧护住衣襟,看他的眼神快要喷火。
他嗤笑:“呵,怎么,只有周君临才可以?”
“你闭嘴!”
她愤怒地一字一句:“你给我听清了,我既已嫁给擎王,那就是他的王妃,除了我夫君,你们谁都不可以!你不行,周君临更不行!”
她已嫁作人妇,不管是他也好,周君临也罢,都把她当成什么了?
对面男子蓦地一愣。
宋连荷气得双眸发红。
真的,要不是打不过他,她早就上了!
男子垂眸,哑然失笑。
半晌竟玩味一般问出:“那他知道,你早已非完璧?若他介意呢?你不如跟了我,我自是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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