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连荷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那也是我们夫妻二人的事,跟你没关系。”
“你们……夫妻……”
他喃喃念叨着这几字,面具下方的唇,一点点上扬。
宋连荷盯着他,狐疑地眯起清眸。
有什么好笑的?
男子笑容骤敛,掀眸扫视,幽暗的眸底仿佛蕴藏万丈深渊,令人不敢直视。
“既然如此,那就离周君临远点。”
他只看她一眼,转身便推开窗户,直接一跃而下。
这就……走了?
这么轻易就走了?
宋连荷瘫软地靠在墙上,再一点点扶着墙来到窗边朝下看。
早已没了男人踪迹。
她后怕得直拍胸口,看来,还是周沧晏的名号好用啊,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了吧。
“啾?”
春花飞落窗前,探头探脑地看她。
宋连荷一看它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它的翅膀把它拎起来,“叛徒!你还知道回来啊?!”
“啾啾啾!”
春花拼命挣扎。
“你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确有其事!”
春花还在那扑腾呢,“啾啾,啾啾啾……”
啊!它真是冤死了!
“我还以为你跟别的飞禽不一样,没想到啊,没有最渣,只有更渣,关键时刻你弃我而去。你对得起我们一块听的墙根吗?!”
宋连荷眯起眼睛,阴恻恻地笑两声,随即手起毛落,将它脑袋上刚刚发出来的几根毛全都薅下来了。
“啾——”
春花的叫声,透着辛酸和绝望。
很快,有人敲门,门板轰隆隆的,差点被拍掉。
进来的是鄂锦堂和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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