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复我旧土!大宣万年!”
“杀尽缅狗,复我旧土!大宣万年!”
在这声声怒吼中,全军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昂起来,永王泪湿眼眶,对上闫瑞那会心的笑容,他也露出了安心的浅笑。
……
陡峭山路上,这支只剩下两千人不到的探路宣军小队重新出现在花岐山下山的大路上,尽管这回的人数比之初入花岐山时要少上近半,但每一个兵卒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此前未曾有过的肃然杀气。
如今的这只小队更似腥红着眼的恶狼,他们脸上泛发着一股决绝的疯狂之色,走在最前头的永王与闫瑞更是用绷带将自己握在手中的长刀缠绕紧实,做足了战斗厮杀的准备。
花岐山牲畜不多,因此在这空阔的山林里一支上千人部队的行路声并不小,自会很快吸引潜藏在暗处的缅兵,仅走了六里路不到,一阵刺耳地马蹄、脚步声便从小队后方传来,永王与闫瑞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寒冷的杀意,继而同一时间牵马调头,“弟兄们做好准备!这群狗娘养的缅贼追上来了!”
随着闫瑞的振臂高喊声响起,三百弓箭手及时分散,动作极其麻利地将箭矢搭起,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瞄准。
三百号骑马的骑兵与剩余步兵持械上前,结成一道方形的战阵,在战阵侧后方,是五人为一小队的火枪手,他们将黑洞洞的枪管抬起,只要敌军稍一现身,他们便会立即点燃火绳。
“呜哇啦!”
呜哇乱叫声从近处传来,与之前遇伏时听到这鬼哭狼嚎感到心悸的情绪不同,在场宣军将士的眼中都闪过一丝狂热的兴奋之色。
人未先到,马儿扬起的铁蹄却先人一步出现在宣军将士的面前,紧接着便是成片片的缅军将卒探出了脑袋,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发出了聒噪的嚎叫声。
“亢!亢!亢!”
“咻!咻!咻!”
火枪发射的炸响声与箭矢飞射而出的破空声同时响起,仿佛在这山林之内弹奏出一曲残忍的乐章,始料未及的缅军将士哗啦啦地倒了一大片,横飞的血液在空中飞溅,他们那先前激昂而又兴奋的怪叫声在顷刻间转换为痛苦的哀嚎惨叫声。
仅一个照面,这帮突然杀出的缅兵小队就死伤上百,冲在最前头的那一排缅兵犹如受风的秧苗般应声倒地,给原本清新的空气徒增一丝血腥之气。
“来得好!”
闫瑞执马上前,挥刀高吼道:“弟兄们随我去取下缅贼的狗头!”
闫瑞一声令下后,宣军将士犹如下山的猛虎般扑向愣神的缅兵,战马扬蹄下,滚滚烟尘在半空中飞溅,冲在最前方的闫瑞与宣军将卒逢人便砍,犹如割草剃麦般将敌人的头颅一个个砍下,腥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闫瑞的盔甲,给他凭增了几分狰狞之气。
舔舐着飞溅到唇边的血液,闫瑞眼中绽放出兴奋而又疯狂的畅意,徒手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缅族士兵抓起,一刀割喉后,他如同嗜血的恶鬼般将那小兵的左耳硬生生地撕咬下来,行为之癫狂,场面之血腥,竟让准备攻击他的敌人感到了胆寒与畏惧,傻愣在原地愣是不敢对闫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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