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龙体一向康健,这回儿昏迷……只是暂时的,他……他一定会没事的!”
尤新知有些焦虑地揉搓着额头,紧咬嘴唇道:“可……可皇上昏迷后,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太大了,下边的许多人……也开始心急了。殿下……臣在来府上的路上,甚至……甚至听说……咱们下边的人已经开始……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们敢!”楚佑伦猛然抬头,厉声喝道:“濮鸿宝,传话给下边的人,在没有我的命令下,凡有敢冒动的人,我一定杀他们全家!”
“殿下,现今时局变化莫测,咱们下边的人感到焦虑心忧,谋事过于偏激了点也是正常的……”濮鸿宝有些无奈地搓搓手,轻声劝说道:“依属下拙见,现如今不宜再给下边人压力了,不过殿下放心,我一定将下边的人管控好,不让他们妄动。”
举杯饮茶的楚佑伦忽地转过身来,目光深沉地看了他半晌:“你和下边人想的一样,是吗?”
此言一出,身旁的尤新知也不由自主地看向濮鸿宝,后者脸色大变,忙摆手否认道:“属下……属下绝不敢有替殿下做主的僭越之心!”
楚佑伦冷冷地看他一眼,遂又朝尤新知问道:“下边闹得最凶的人是谁?”
尤新知开口直言:“东门巡检张五全。”
楚佑伦杀气毕露道:“你通知府里的武广,让他带二十近卫把张五全满门屠了!”
尤新知僵在原地,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濮鸿宝则是面露慌色,分外不解地问道:“殿下!您这是为何啊?!他张五全是重要一环……这时候杀了他……东门巡检可就没咱们的人了!”
楚佑伦面色坚定,语气森然道:“光警告下边不够,本殿下要用行动告诉你们,没有我的命令,凡敢有妄动之心者必亡!”
尤新知与濮鸿宝杵在原地彻底傻眼,还不等他们问出心中疑惑,便听楚佑伦严声喝道:“现今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可不止是当今天子,他还是我的父亲!谁敢趁这时候妄动生事!我楚佑伦绝不容乎!”
尤新知颇感意外地眨了眨眼,第一次觉着眼前这位二皇子有些陌生。
“属下谨遵殿下号令!”
抱拳应声后,尤新知欲势转身,却不料刚走到门口边上时,面露急色的濮鸿宝却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殿下,值此危难之际,您切莫糊涂啊!”
楚佑伦冷冷地看了濮鸿宝一眼,不紧不慢道:“你想干什么?”
“如今行宫与京城全面戒严,且陛下在昏迷之前只传召太子一人见圣,这种种信号都表明……陛下极有可能时日无多了!殿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您若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将万里江山拱手相送于太子吗?!”
濮鸿宝急红了眼,口无遮拦道:“再者,就算殿下您不动歪心,其他人呢?三皇子会无所行动吗?!”
楚佑伦眼神坚定道:“老三若敢在这时候调兵生乱,我先替父诛他!”
濮鸿宝急地满头大汗,格外激动地低吼道:“为什么?!殿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您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