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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谦兄不必如此,这酒肆上下皆是我何家之人,兄台有话可放心直言……”
孟兴闻言皱眉道。
“下面那些食客也是?”
“然也……”
何公子轻轻点头……
孟兴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道。
“既然如此,孟某便直言了,此次在下来到成都寻到何兄,是希望何家可以帮忙寻一人见上一面。”
何公子闻言看了看孟兴,笑着开口道。
“不知子谦兄想要见的是何人?”
孟兴看着何公子的眼睛,开口道。
“张裕,张南和!”
何公子闻言,面上笑容不变,开口道。
“子谦兄欲见此人不难,只是我何家为何要帮汝?”
孟兴闻言思量了片刻之后,这才开口道。
“既然何兄问了,兄弟自然不会藏着,吾父欲献刘璋首级于魏公,若此事可成,将来待到魏公取得益州之时,自然少不了何家一份功劳。”
何公子闻言,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道。
“难得子谦兄直言向告,不过我何家不过一当地世家,虽说也有族人在官署当差,但却并非刘璋亲信,这魏公得不得益州想必都不会为难我何家,相反,若魏公想要稳定其在益州的统治还要依仗如我何家这般的本地世家。”
说着何公子看了看孟兴,道。
“这等情况之下,我何家又为何要趟这一趟浑水呢?为了孟家的友谊吗?嗯?”
孟兴闻言却是未有半分急躁,反而看着眼前的何公子笑了起来,道。
“我孟在益州本就备受冷落,自然入不得何家的眼,不过……何兄是不是有些太过轻视魏公了?”
何公子闻言,第一此面色出现了变化,眉头微微皱了皱,问道。
“子谦兄此言何意?”
孟兴笑着开口道。
“呵呵,何兄之前所言或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那都是在张家出事之前,如今张松身死,张氏一族近半险些为刘璋下狱治罪,何兄觉得你何家能够独善其身乎?”
何公子眉头皱了皱,继而舒展开来,故作平静的开口道。
“子谦兄还未曾饮酒便醉了?我何家如何会与那张松之死扯上关系?”
孟兴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道。
“那张松本就早早投效了魏公,如今却是死得不明不白,魏公若是此次未能取下益州还则罢了,一旦功成,必然要为张松讨回公道,而世居成都内的豪门,>> --